手中再次汇聚出一张卡牌，这是一份奴役契约，无法使用的卡牌，此刻亮着。

苏离开口道：“我要‘至高智慧’。”

白无恨闷声道：“好。”

她自斩一刀，切割自己的力量，将一团纯白的光团汇聚而出，落在苏离的掌心。

掌心的波动一阵阵，苏离感受到了“至高智慧”的奇异。

“至高智慧”并非是一件神器，而是一股力量，融入生灵的本源之中，不可分割。

但白无恨被雪凝川称之为世间最强，显然对于自身的一切都拥有强大的主导权，她从本源中切割出了至高智慧的力量，交给了苏离。

这次过后，白无恨濒临死亡，强大如她也是奄奄一息。

这时，洛倾城将雪凝川请进来。

他开口道：“白无忧还活着，真灵尚在，雪姨将她从至高智慧中带走吧。”

雪凝川看着鲜血淋漓的白无恨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，她点头，细细感应后，伸手一抓，从至高智慧中抓取出一粒灵光。

她将这粒灵光放入自己的尾巴，而后对苏离说道：“许诺你的一切不会有变，你要如何处置白无恨？”

“杀了她，收回她的力量。”苏离说道。

雪凝川蹙眉道：“她不会真正死亡，黑暗浊流不灭，就会从浊流中复苏，迟早要卷土重来。”

“她已经彻底被我掌控，另外，即便我的话有假，那个时候，我们已经有小白了，不是吗？”苏离道。

雪凝川沉默许久，才开口道：“我姑且赞同你的说法。”

“她的妖丹凝聚狐族精华，我们应当承载在其他狐族的意志，替狐族做些什么，对吗？”苏离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