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Omega扶直她,慢慢地坐下来。她的吻还黏在她颈侧——Omega把控制不住的声音全都咽回自己喉咙里,不知道是倔的,还是想给赫尔因希留点思考的空间。
但她很快就忍不住了,抵着Alpha的肩膀,起伏里在她耳边呢喃呻./吟。赫尔因希听得心烧,Omega又问她,“嗯?陛下?”
这回的声音黏腻又甜美。赫尔因希用了劲,把她往下按,“我不知道,戴娅。”
戴娅停住动作。
赫尔因希拍拍她,让她别停,“我们之间的问题,或许我开心也没有用。”
Omega或许在认真地想她的答案。她听话地继续动作,因此话音都是破碎的,“那你……能告诉我吗?”
“我要怎么和你道歉?”
“我说过我不会道歉的。”
“我后悔了。”
“赫尔……我该怎么跟你道歉?”
赫尔因希觉得舰长阁下说到这都快哭出来了。她抿抿唇,终于让帕尔默开了灯。暖黄灯光亮起来,漉湿又娇美的Omega全身都泛着粉,和赫尔因希的想象里一模一样。
Alpha反身把她压进沙发坐垫里。戴娅喟叹似的舒了口气。
大抵是自己动累了。赫尔因希脑海里飘过一句话。
Omega十分受用的样子,赫尔因希不忍心再吊着她。
她说:“……你太陌生了,戴娅。”
“我印象里的舰长阁下……你不会,也不该……”
“你和我想的你不一样。”
“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戴娅。”
“现在的你是的话,未来的你可能又不是了。”
“……我不懂你。”
赫尔因希不知道舰长阁下嗯嗯啊啊的到底有没有听见她讲话。或者她听见了,但现在是在装傻。但年轻的帝王是个好Alpha——她还是让Omega尽兴了,才托着她站起身。
伶俐的智脑在两人见面的时候就已经给浴室浴缸开了水。赫尔因希带着疲累的Omega坐进去,水波荡漾里她又偎过来些,枕在她肩侧,汗湿长发则一绺绺黏在额头,眼睫连着浅金眸瞳都沾满水汽。
赫尔因希离开她,才再次把她抱进怀里,伸手理清她的额发。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懂我,赫尔。”戴娅说。她的手寻到赫尔因希掌指间,同她紧紧地扣在一起,“就像我说的,我很抱歉,但泼出去的水不会回到杯子里,折断的枝干也不会再长回树木。”
断裂的信任很难弥补,戴娅知道。不仅仅是多德的事情,大概还有她自己说出来的安卡父母的事情——就算她不在赫尔因希身边,也知道她在Alpha心里划拉了多深的两道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