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上，那每一下的震动，配合则不断宣泄而出的狂暴之气，这一刻所有炼丹弟子脸上露出了无比震撼的神情。

终于，他们终于知道，为什么张夜空的炼丹术会那么平庸了。

那是因为面对这样的控制下，真心没几个人能够在有去华丽的功夫了。

基本，绝对的基本。

就如制符术一般，张夜空的炼丹术，绝对不差，不，应该说就这份控制力，会场之上，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，自己做得到。

北冥狐不行，嵩明华也不行。

“师兄我这辈子，不服人，可是张师弟，你真是……”

看着张夜空，一名弟子喃喃开口道：“让我，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啊！”

“这样的控制力下，除了那种等级限制的丹药，还有什么丹药是无法练成的？”

“基础，好一个基础。”

一边说，那名弟子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，眼里满是自嘲道：“炼丹术的精要，全在炉子里面，亏我炼丹这么久，竟然连最基本的东西都给忘掉了。”

“张师弟，我服了，这一手炼丹术，我自愧不如……”

伴随着那人的话语，一时间会场之上，大部分的弟子神色复杂。

看着那与种植术，制符术截然不同的，没有丁点美感，完全之追求效果，完美无比的控制。

这一刻那名弟子的话语，仿佛成了所有人的心声，众人自叹不如。

重剑无锋，大巧不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