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老夫人爱财,但也主导此刻并非贪财的时候,她已经被褫夺了诰封,如若贞节牌坊再没了……
章老夫人不敢再想,只盯着章娇,从牙缝里挤出话来:“你父亲是谁?与我有什么关系?你如何上来就乱认亲戚?”
“我父亲是章楠啊,阿娘竟不记得了吗?这还是您当年跟父亲的定情信物。”
说着,章娇就从怀里拿出了一对鸳鸯戒指:“戒指内还刻着您的闺名和父亲的字,您的闺名是……”
“秦嬷嬷,你去看看。”
章老夫人打断章娇的话,几十年前的事,她根本记不得了,不过她的确跟曾定亲的族兄互相爱慕,只可惜族兄家道中落一贫如洗,后来遇上了容锐章的父亲,她便自行毁了婚约,让父亲逼族兄一家子闭了嘴。
但有没有交换过定亲信物,她着实不记得了。
但不论如何,这对戒指不能留。
秦嬷嬷最明白她的心思,当即上前要去拿章娇手里的戒指,章娇却似早有准备一般,将戒指紧紧攥在了手里:“阿娘既然不肯认娇娇,那这对戒指就留给娇娇做个纪念吧,爹爹他毕竟已经死了。”
“章老夫人,这孩子也怪可怜的。”一侧有觊觎章娇身后那笔丰厚嫁妆的夫人开口。
身在高位的夫人们自然看得透章老夫人的心思,默不作声,瞧见这贪婪的小户夫人开口,也都暗自笑着不出声。
容锐章简直气死了,看了眼白着脸说不出话的章老夫人,沉声道:“我母亲清清白白,你这民女从何而来,受何人唆使竟敢污蔑我母亲清白!你现在若是不老实交代,我便只有将你送去大牢大刑伺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