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说罢,也不等徐语棠起身行礼,竟是径直离开了。
但她还是起身,依着规矩行了礼。
当晚,徐语棠正睡得上好,突然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捞起来,揽在了怀里。
她被惊醒,昏昏沉沉转过头就瞧见明显有些醉意的陈慎,和掌着灯一脸惊慌的翡翠。
“陛下?”
徐语棠起身,用眼神安抚了一下翡翠。
陈慎的动作弄得她有些不舒服,而且他的神色也让她有些紧张,于是她想起身让丫鬟备醒酒汤,和浣洗的一切器具。
因着夜里徐语棠不喜人多,于是屋子里现在只有翡翠手里的一盏灯,灯火朦胧,那因着动作,从衣角出若隐若现的起伏,那白腻的不赢一握的腰肢,明明是习武的女子,却是轻轻用力一点,就会变得青紫。
“嗯....”陈慎喉结轻轻地滑了滑,将眼前原本撑起的身子一把拥入了怀里。
徐语棠惊呼出声,仓促之间抬头只来得及撞入一双漆黑的眼眸里。
就在她以为陈慎会直接有所动作的时候,陈慎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,目光流连在她那张睡得红润的脸上。
平日里冷硬的嗓音此刻却是低沉中带着缠卷:“语棠,乖一些。”
徐语棠原本有些暖热滚烫的心却是一层层的落下,最后只剩下空荡荡的心。
“陛下想臣妾如何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