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柱;amp;霞柱:“……”
好像哪里对,又好像哪里不对。
好半晌,两个脑袋里只有训练的无情柱才反应过来三日月对他们没有敌意。
等下,那三日月先生想干什么?
三日月:嘘。
战场上的情况愈发危急,众人体力随着时间的流逝几乎消耗殆尽。送鸦的报时声响了又响,还是没能迎来黎明。
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必须撑住,一口气直到日出,不然,他们几乎没有机会杀死鬼舞辻无惨了。
炭治郎也深知这个道理,他强行使用着日之呼吸,不顾麻木到失去知觉的身体,眼中只剩下鬼舞辻无惨的身影。
渐渐地,视野里柱的身影越来越少,所有人都被鬼舞辻无惨甩到一旁身受重伤,而炭治郎自己,也到了强弩之末。
一根带着利刃的管鞭朝他心脏冲来,炭治郎愕然发现自己身体已经落后于思绪,将会闪躲不开。
鬼舞辻无惨……难道杀死他就那么难吗?!
炭治郎双目充血,眉宇间隐有哀恸之意。
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,反而一振刀剑从旁伸出,切断了那根管鞭,继而刺穿鬼舞辻无惨的喉咙。
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,三日月已然到了鬼舞辻无惨面前,华美的太刀滴下一串血迹,直到刀锷处向下汇聚。
炭治郎的眼睛因为久久没有闭合过而酸涩痛麻,眼角溢出滚烫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