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我的夫人和王妃是旧识,她知道王妃路过五台县,想邀请王妃去府中一聚,不知王爷王妃是否赏脸?”
“……唉,我也想去,可王妃的了风寒,如今躺在床上浑身无力,怕是不能赴宴,不过,你我兄弟,以后有的是机会相聚,不必惋惜。”
几个回合下来,穆演成一点没说动闲王,虽然有些懊恼,便知道想要说服闲王,得慢慢来,便陪着闲王喝酒吃菜。
中途,穆演成去酒楼后院出宫。
袍子领着穆演成一路到了后院。
结果,他才进后院,便瞧见一名穿着紫裙的女子在用生肉喂海东青,女子容貌清丽,气质不俗,绝不是这小小五台县能有的贵人,于是,穆演成便立即知道,她便是闲王妃。
“……”不是说闲王妃卧病在床,无力起身吗?
穆演成便走过去,拜见了闲王妃。
袍子解释了穆演成的身份。
“刚刚听王爷说,王妃病体柔弱,不能去府衙赴宴,眼下我看王妃似乎身体大好,真是值得高兴。”穆演成道。
明秋意一听,便知道闲王刚才在瞎说了,没想到却转眼露馅。
不过,明秋意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她神色如常,又咳嗽两声,随即扶着额头,“唉,头还是疼,晕得厉害,我还是回去躺着吧。赴宴是不成了,辜负了世子美意,抱歉。”
十一也是机智,立即扶着“站立不稳”的王妃上楼去休息了。
“……”
这对夫妻真是,一个比一个能装!
就不,尴尬吗?!
应该尴尬的人不尴尬,穆演成都替他们尴尬。
眼看闲王毫无和他深谈的兴致,穆演成又闲聊了几句,便匆匆告辞了。
回到府衙,李雪儿急忙问穆演成今日的情况。
“如何,闲王被你说动了吗?”
穆演成摇头,“没想到事到如今,他还是和之前一样毫无志气。云王瑞王之死就在眼前,他难道一点不怕吗?”穆演成有点搞不懂闲王的心态了。
李雪儿皱眉,“他难道不知道皇上对他的忌惮吗?”
“不可能,我这个堂哥可并不是傻子。也许……他是不信我?觉得和我合作,并无胜算?”穆演成又分析。
“如果是这样,那世子您不妨把父亲的情况告诉他。他若是知道蜀王这些年一直在蛰伏培养势力,便会和您合作了。”李雪儿建议道。
“……不行。太危险了。父亲的事情,我们还不能告诉任何人。要逼闲王和我们合作,办法有很多。他们这次去京师,危机四伏,只要我们找到机会,能让闲王和皇上彻底反目,还怕闲王不倒向我们吗?”穆演成道。
李雪儿点头,“世子这么聪明,一定会想到办法的。那么,我们也去京师吗?”
“不急。等闲王走了再说,咱们可别赶得那么凑巧。”
“一切听世子安排。”
闲王和王妃在五台县休息了两日,便再次启程。七月初,到了京师。
户部尚书沈获协同一些礼部官员,在城门口迎接闲王。
沈获见了闲王和王妃,不禁感慨万千,一别两年,闲王和王妃似乎没什么变化,而他却老了好几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