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厅堂之外,听着里面传来的乐器声响,理藩院院长张羡林扶了扶长须,忍不住眯了眯浑浊的眸子。

“院长,关于云国方面的事情……”一旁的年轻人同样看了一眼远处的顾老大:“顾将军祂?”

“祂有数的。”张羡林想了想,又说:“云国方面的事情,暂时不用我们去搭理。去通知一下稷山,让祂们早做准备吧。”

“院长,两边都通知吗?”年轻人皱眉问着。

“当然。无论是稷山掌教,还是稷山教宗,你只管将消息递给祂们,至于稷山到底由谁来做主,谁来发号施令,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了。”张院长缓缓回应。

“怀宣明白。”年轻人转身离开了。

“掌教,教宗?”理藩院院长张羡林摇了摇头笑着:“俗话说家无二主,国无二君。宗庙之争,皆是祸起萧墙。稷山稷山,人养虎,被虎啮。天媚蟆,被蟆瞎。乃知恩非类——自作孽。勿谓言之不预也。”

老学究又开始说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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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武官,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路?”

“不知道。”陈丘顿一脸纳闷的皱了皱眉:“但好像有些古怪,怎么绕来绕去总像是在原地打转。”

“快看那棵树。”许婉姿指了指远处出现的那颗大树。

众人看了过去,皆是微微一愣。

“刚才有这棵树存在吗?”

“不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