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嘉敏有些茫然,可是老婆子和刘神算刚才的神情可做不了假,她只能转头看向“罪魁祸首”。
赵冶只说道:“知道这男人前面的老婆是怎么死的吗?”
陈嘉敏默了默:“不是病死的吗?”
事实上,那个男人是隔壁县的,陈嘉敏和他也只见过几面,都是对方来找的她,有关他的情况都是老婆子告诉她的。
赵冶笑了笑:“实际上那男人是个赌棍,赌输了就喜欢打老婆,他前面的老婆就是被他打死的,按理来说,这事在当地应该很多人知道才对,只要一打听绝对能打听出来。”
可是老婆子却告诉她,那男人前面的老婆是病死的?
其中意义不言而喻。
陈嘉敏面上一白。
赵冶一向喜欢送佛送到西,他扫了一眼陈嘉敏的脸,话音一转:“你家最近是要拆迁了吧!”
“拆迁?”陈嘉敏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:“没有啊?”
等等——
陈嘉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。
老婆子是在一个月前突然起的给她再找一个对象的兴致,那个男人住在隔壁县,如果她真的和对方结了婚,到时候肯定是要搬到男方家去住的。
到那时,只要老婆子说上几句好话,她肯定会把家里的房子送给她住。
等到事发那天,老婆子大可以带着拆迁款远走高飞,至于她,落到那个男人的手里,到时候还有没有命都是两说。
也就是说老婆子早就知道她们家要拆迁了,特地瞒着她,她不仅想骗走她的拆迁款,还想要她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