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两兄妹一走, 温顾便回到卧房陪萧惋用午膳,午膳过后两人去花园里散步,湖边有一段石子路, 走的时候温顾将萧惋扶得牢牢的,后面跟着的画扇和问雪都插不上手。
“我又不是不会走路了, 不用这么小心。”萧惋见温顾紧张的样子,哭笑不得。
“是么,去年昭华寺,是谁在石子路上滑倒, 还被人送到客房去的?”温顾旧事重提。
“……”萧惋默了默, “你还说呢,当时你为何不直说自己身份?为何事后还送了一身与我当日穿的一样的衣裳过来?”
温顾想起当日见到萧惋的时候, 她脚腕受伤沾不得地, 丫鬟又去寻人了, 她孤零零地靠着树站着, 看着有些无助, 好心提出送她回客房, 她却对他十分警惕,完全将他看成坏人, 还说他杀人不眨眼, 当时她不知自己是温顾,若是他表明身份,两人之间岂不尴尬?
干脆直接用大氅盖住她的视线,省得日后两人见面, 因为昭华寺一事有了嫌隙, 至于事后送她衣裳,是因为那日她衣裳脏了, 他想送她一套新的而已。
“怎么没见你穿过?”温顾挑眉,两人成亲近一年了,他从未见萧惋穿过那身衣裳。
“你不是说,会用昭华寺一事要挟我吗?我哪里敢穿?”那件衣裳一直被萧惋收着,一同收起来的还有温顾的画像。
温顾挑了挑眉,没想到自己的玩笑话会被萧惋记得那么清楚,“等以后孩子生下来,穿给我看看。”
两人十指紧扣回了房,萧惋午后小憩,温顾也跟着睡了会儿,他醒得比萧惋早,看着萧惋侧躺着,脸上的肉被挤得嘟起来,温顾不自觉扬起唇角,伸手去摸了摸萧惋的脸。